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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 我在身边保护你 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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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诀在祠堂跪了两天, 深刻忏悔。

陪同的青黛不理解,一直问她:“宗主,你和少主是犯什么事了吗?怎么一个跪祠堂, 一个关青崖间?”

“你不懂,快出去。”

“你说了我就不懂了?”青黛不肯出去, 赖着她非要刨根究底:“你就告诉我嘛, 到底是什么大错要这样罚?万一我不知道,我也触犯了可怎么办……”

“你不会触犯。”你又没徒弟。

“哼,宗主你就是不想告诉我。”

青诀忍无可忍, “去找你家小公子玩。”

“啊,对,你提醒我了,我去找他换画本!”她说着就屁颠颠跑了出去。

青诀拜完祠堂,又去拜了自己母上。

她给她烧了香蜡钱纸, 又把自己的过错忏悔了一遍。

青峰山那天下了暴雨,泥土被冲垮,墓碑都有些倾斜,青诀本想帮她扶正,扶到一半忽然停下。

这么好的机会, 为什么不将她迁入祠堂?

青诀回到青雀殿, 没有跟任何人商量,便让李向找大师算了日子, 带着弟子们声势浩大将青栾的牌位迁入祠堂。

此事传到三位长老耳中, 当即赶来将青诀等人拦在祠堂之外,怒道:“宗主, 你这是要做什么?你为人子女,却动人坟墓, 为大不敬之罪!”

青诀捧着牌位,“我母上昨夜给我托梦,说她的屋顶漏水了,她在地下很冷。我今日前去祭拜,发现墓碑倾斜,坟墓里果然浸了水,大师说是因为我母上在泉下不得安宁,身为子女,我当然要将她迁入祠堂才能安心。”

太清长老第一个站出来反驳:“荒谬!当初是她自己要葬在那荒山野岭,是她觉得自己愧对列祖列宗,无颜葬入祠堂!”

就连太溦长老也说:“确实是你母亲自己要求的。”

青诀反问:“到底是她自己要求如此,还是三位长老觉得她不配?”她说完又笑了,“即便当时不配,现在我替她将青雀宗拱上第一宗门的位置,她身为我母上,母凭女贵,是不是也可以入祠堂了?”

三位长老同时沉默了。

青溦忽然道:“你母上在位之时言行无状,将她迁入祠堂,只会让列祖列宗不得安宁。宗主,我只要活着一天,就不会同意青栾的牌位入祠堂。”

这话一出,基本等于板上钉钉。

青诀若执意进祠堂,那就是和三位长老作对。

李向小声说:“宗主,吉时快过了,要不还是等下次?”

“我就要今天,将我母上的牌位迁入祠堂!”青诀声音坚决,丝毫不惧,一步步往前走。

在她踏上台阶的瞬间进入合灵之境,灵力波动四周,瞳孔变为赤金之色,身后幻化出噬月兽巨大的灵体,掀起狂风阵阵。

或许是她温和得太久了,所有人都忘了,她已经是迈入《唤灵诀》第八重的元婴期修士,和她母上当年巅峰时期相差无几,论实力,三位长老皆不如她。

青溦不肯退让,三人同时亮起护身屏障,坚决不让青诀入内。

青诀真的动了怒,她迁自己的母上入自己家的祠堂,竟还需要外人的应允?

狂风吹起她的衣袍,迈入合灵之境的她五感全开,赤金的瞳孔中一丝感情也没有。

她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,一步步逼入祠堂,两股力量的相撞,让周围的弟子站立不住,只能往两边躲开,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向当场就被狂风给掀翻了。

就在这僵持的关键时刻,一条巨大的螭尤盘旋在祠堂顶部,慢慢悠悠滑下自己的脑袋,盯着堵在门口的三个臭老头。

长老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只见对面的弟子受到惊吓,四散而逃。

太清一抬头,就被一张血盆大口咬住,用力甩到了青诀脚下,接着太溦、青溦被螭尤一尾巴甩开,倒地不起。

青诀一看到螭尤就知道邹子彦来了,她回头私下找寻他的身影,竟是没找到。

她怕耽误了吉时,只能先带着李向等人将母上的牌位先迁入祠堂。

躲在石柱后面的邹子彦,看到青诀顺利进入祠堂,这才收回视线。

他怕见面青诀会尴尬,所以准备先藏一段时间,等她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再出现。

螭尤静悄悄地滑到他身边,缩成普通蟒蛇的大小。它鼓动着腮帮子两边的毒翼,发出“噜噜”的怪声,似乎想得到他的夸奖。

邹子彦心情好,便拍着它的脑袋夸它:“不愧是本尊的坐骑。”

螭尤滑到他手边,亲昵地磨蹭着他的手腕,而后慢慢蜷缩成小蛇大小,缠到他手臂之上,化作图纹。

上古凶兽同上古神兽一般,皆可化身为灵体。而图纹和石像,不过是它们的载体之一。

邹子彦抬头望着高大巍峨的青雀神像,他相信,有一天青诀一定能召唤出青雀神,就像那位先祖一样焚烧尽世间的肮脏与不公。

青诀将母上的牌位请入祠堂,焚香祭祀。

大师带着小和尚每日诵经,一直要诵够七七四十九日,才算圆满。

青诀为避免三位长老从中作梗,便命护卫看守,将三座长老殿密切监视。

太溦、太清、青溦,三位长老聚集一起。

说起这事,太清便火大:“她青诀不过是得了个首宗之位,竟然敢如此目中无人?以后叫她得了权势还得了!当年咱们就不该心软,不该让她出生!”

青溦睁开眼睛,“太清,慎言。”

太清闭了嘴,太溦却气不过,“不过一个奴隶生的孩子,竟敢骑到我们头上来?太清说得对,当年就不该心软!让她胎死腹中,现在就不会有这种状况!”

“好了,那件事不要再提了。”青溦皱眉,“我现在担心青诀会和她母上一样,生出废除长老之位的想法,她比青栾更难对付。”

太清口不择言:“她敢!她要真有这想法,那就让她跟青栾一样……”

青溦打断他的话:“太清,慎言。”

那件事,应该烂在肚子里。

太清不再言语,太溦思量片刻后,道:“现在还看不出青诀的想法,还是先观望一段时间吧,暂时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
青溦点头,“那便再观望观望。”

……

连续半月焚香祭祀,青诀浑身都是香烛的味道,不过好在事情进行得很顺利,母上的牌位已经落稳祠堂。

青诀对着牌位拜了三拜,默默忏悔。

她对着母上的牌位以及列祖列宗,诚信祈求:“青诀自知犯下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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