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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娇妻驯将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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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二章,相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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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有点儿天定的味道。

  有这几件事在,何文忠心里也一直鄙视虞临栖,郭朴再不好,你也不能这样!他对虞临栖表面客气,杨英一说话,何文忠只当听不到。

  他是在心里骂,还能怎么样,最后再挨几脚几鞭子。大帅打过,总有弥补。反正这死鱼,你没能耐打我。

  杨英说得痛快,何文忠和不少人一样,听得都很痛快。

  郭朴微笑举起手,杨英乐呵道:“难怪叫大少,郭大少你一举手,快有那么点儿味道了。”帐篷里哄堂大笑,刚才尴尬去掉不少。

  是什么味道,杨英也许是说气势,也许是说主将。

  “我今天只请在座诸好友,晚上请的是……。”郭朴一一报出来,又报出来明天和后天的,杨英咧嘴笑:“不错。”

  解释过,大家用酒。酒热面红过无话不谈,都是年青将军,最大的一位不过三十岁,郭朴请客,是把年青的将军放在一处,年纪稍长的放在一处,这样大家有话说。

  不知道哪一位说起女人,当兵在一起不说女人比较难。这又闲下来又有了酒,有老婆的说老婆,没老婆的说女人。

  郭朴是主人,有人问他:“你妻子现在是哪一个?”帐篷里又一阵哄堂大笑,郭朴装着脸红地笑,眼角见到虞临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,他听得很认真。

  郭朴飞起一爵,劝客人们喝过,装出一脸羞色来:“此事不提也罢,我以前就不要小城里老婆,”偏着脸对杨英示弱地笑:“你不要骂我,我知道小城里也有好的,”

  心底闪过凤鸾的身影,郭朴微笑道:“可我无福,寻来寻去都不好。”有人问:“难道第三个也不好?”

  滕思明装打岔,大声咳起来。杨英是个急性子,对滕思明恼怒道:“你打什么岔,自己兄弟不能听听,”说到兄弟几个字时,杨英有意无意对虞临栖看一眼,看得虞临栖大怒,他分明是说自己没去看郭朴,不够朋友!

  滕思明装苦笑:“这种找三个还不走运的事儿,提它作甚!”大家沉默一下,郭朴面上此时强笑:“也不是不好,自己兄弟我说出来,不许你们骂我。”

  “你说你说。”酒薰耳热之中,有兄弟情的都要这么说一句。郭朴道:“侍候人还是行的,就是小家子气,我说她上不得台盘你们就都明白,要骂我的当面儿骂,背后骂我可不答应。”他是诉苦的劲头儿:“当官总要有官体,”这一句话说得大家都明白,也有人回应郭朴,开始诉苦:“我前面打仗为什么?不就为家里过得好,我老婆从来和我唱反调,封封信里骂我不回家种地,说地荒芜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种不起来。我说不必种,我寄的钱难道不够吃的,她又说怕我出事儿,我是泥捏的吗!”

  军属的厌战情绪,民间的厌战情绪,历朝历代都有。

  七嘴八舌下去后,对郭朴的话都有同感,郭朴含糊地道:“真怕她出门儿见不好客,我想另娶一房,要大家闺秀,”他笑嘻嘻讨好客人们:“但我也会对她好,让她家里陪母亲,我京里另娶一房,兄弟们,以前初到军中土包子不明白,现在想想,大家的姑娘就是比小家里出来的通情达礼。你们说是不是?”

  “哈哈哈哈,”

  郭朴正色道:“她身子不好,京里寒冷,你我有些是京里世家,有些是迟早要去京里的,我想京里寻一个,这样好些。”

  虞临栖正笑郭朴编得停当,他事后也不时使人去郭家看过,去临城周家看过,并没有见到凤鸾。

  凤鸾母亲是顾家之女,虞大人也有疏忽一时。他是没有想到,只想到郭朴不和周氏相见就行。周氏要见郭朴,以虞大人来想,要么来见郭朴,这千里之遥不可能。要么去郭家,只守着郭家打听一下就行。

  郭朴不肯告诉虞临栖自己一个老婆没有,虞临栖押过粮草回来气了足有半个月,现在他明白了,他微笑掂杯看着郭朴,心想厚朴真是个机灵人。他走了老婆不能说,再寻一房也应当。他说京里冷,周氏身子不好,已经为以后周氏不在埋下一个伏笔,以后有人要见周氏,郭朴可以说病了,甚至可以病故。

  虞大人要知道这些话全是为对付他,不知道做何感想。

  正在心里夸着郭朴机灵,觉得自己赏识郭朴是眼力不错的虞大人,马上就垮下脸。滕思明正在大喊:“钱将军,郭大少要京里的姑娘,哎,张将军,你们两家有姑娘没?”

  钱将军和张将军就是虞临栖押粮草时,对郭朴说过的,钱大夫之子,张将军之子,我虞临栖都看不上,只和你郭朴好。

  这两位将军也是京里出身。

  他们酒盖住了脸,一人手里拎着根骨头正在啃,见滕思明点名,笑着只点头:“有,天上仙女也有。”

  “是你表妹还是你家妹子?”有人这么问,大家又一片笑声。

  钱将军很会说笑,当下说了好几个亲戚,又道:“实在不行,让我母亲给你京里寻,还有老张,请张伯母也帮厚朴寻,一定寻到你满意的。”张将军笑:“这事儿我可以办,我得先问厚朴,你要什么样的?你要侯府姑娘,我可弄不来。”

  因等郭朴回话,不少人眼睛都放在郭朴面上,虞临栖正是盯着紧。见郭朴半真半假,眸子里全是认真的问:“那你能给我寻到,比侯府姑娘还要好的?”

  别人嘻笑,虞临栖心头大震。这个人?厚朴再不是以前的厚朴,他的心高了!虞临栖赏识郭朴以后,知道他没有成亲,是肥水只流自己田,说自己亲戚给郭朴。

  因为当时郭朴或许还对廖大帅只以为是大帅,是公主之夫,虞临栖却对廖易直这个人太清楚,郭朴只要踏实跟着他,会一路平步青云。

  现在这肥水觉悟了,郭朴眼中闪烁不定,分明是有再攀高之意。虞临栖这一气,直气到骨头里。自己为他做了嫁衣裳,他病好了兴许早有另娶之意,自己帮他甩掉周氏!

  吃亏,是每一个人都不情愿的事。虞临栖公子自命不凡大于别人,他气得快要肚子痛。

  嘻嘻哈哈一阵后,钱将军说出去撒尿:“清过再回来灌你们。”何文忠站起来:“我也去。”又喊正在对郭朴胡扯京里姑娘的张将军:“老张,你去不去?”

  酒喝一半撒尿这种事,本来不想的人,有人问,兴许就想去了。张将军一直也没去,就是他去了,何文忠后来也可以跟着他出来另外说话。

  张将军因此擦擦手上油腻起来:“我也去。”再对郭朴挤挤眼:“我和老钱商议商议,回来对你说几个好的,你等着,”

  三个人出来找地方撒尿,何文忠大着舌头道:“厚朴升了官,还想着娶高门,我明白他娶妻子不如意的苦,不过他今天升官了,咱们得和他逗个乐子。”

  “怎么逗他,我也看他正不顺眼,”钱将军和张将军都挤眉弄眼的笑:“人有好事儿先端着吧,他还想美事儿呢。”

  何文忠通红着脸笑:“你们回去对他说,想到一个美娇娥,出身名门,身份高得不得了,”他攒眉眯眼嘴里喷着酒气:“这样也不行,还有京里来的将军在,要说真名姓,他们会掰谎就乐不起来,要是不说名姓……。”

  钱将军和张将军也是一对促狭儿鬼,升官的人大家不逗他几下,还等何时忽悠他。钱将军笑着:“我们回帐篷去,就说有了,有这样一个人,老张你给我作证说有,就说沉鱼落雁飞花摘叶,”

  何文忠大笑,酒气快喷到钱将军面上:“你这是黑铁塔,飞花还摘叶!”钱将军搔着头笑:“我喝晕了,是闭月羞花,反正一堆儿好,厚朴要问是哪一家,我和老张就说单独说,单独对他说,就编一家王府,”

  何文忠出这主意挑这个话头出来,他又笑装好人:“你们小心着出事情。”张将军也来了兴致:“没事儿,就说王府,京里皇亲多,老钱,依我说,晚上你也不必告诉厚朴是哪一家王府,你就只说是王府,但这事呢不能外传,要定不下来,厚朴将军面上无光,等定下来再告诉他,你是先写信回去帮他说合,反正三五天这个谜儿一破,哈哈,只有咱们乐的。”

  何文忠笑逐颜开跟他们回来,看前面那两个人商议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劲头,已经没他什么事。

  大家重新坐下来,钱将军迫不及待地道:“厚朴,有这么一家,生得赛杨妃、比貂婵,要是汉朝的时候她在,王昭君算什么!”

  大家耳朵全跟过来,不等郭朴问,滕思明先问:“哪一家?”钱将军嘿嘿:“这样人家,能乱对你们说!厚朴,我对你说,真的是体态窈窕,走一步好似仙子下凡尘。”

  杨英瞪圆眼睛问:“那多大了还不嫁人?”钱将军和张将军早就商议好,有条不紊的回答话,他挑一挑眉头笑得暧昧:“人家是什么家,高着呢,人家打小儿有志气,不要我们这等纨绔子弟,要能干的。”

  张将军适时的伸出手指头点着:“对对,有这么一个人,我母亲对我说过,只叹气说我没能耐人家相不中,才把我打发到军中来有能耐。”

  酒到半酣后的捕风捉影事儿,听得人不由信三分。张将军和钱将军一唱一和地说,虞临栖也疑惑起来,是有这样一个人,是哪一位郡王的郡主来着,对了,还有一位公主也是说过,看多纨绔子弟……

  这样一想,无边无际。

  虞大人提心吊胆只看郭朴,见郭朴身子渐往前倾,眼睛也一错不错地对着张将军再对着钱将军。虞大人气了一个倒仰,这个见利忘义的人,忘了他能有今天,自己也对他帮助不少。

  在虞临栖心里,他对郭朴作的种种,全是为他好,他自己就整一个儿大好人。

  这是他本人的思绪方式,是他的观点。

  张将军和钱将军肚子里暗笑,足地说了一顿饭时候,最后大家起哄问姑娘哪一家,还是卖个关子,在骂声中各自散去。

  这一顿饭有十几个人在,十几个人又各带的有亲兵。一传十,十传百,到了晚上,整个军中

  都知道郭将军要攀高门。

  廖易直听到这闲话,一个人摸着脑门儿笑笑,自言自语道:“这小子长进了。”

  定远将军升官,又要讨一房好老婆,一时之间成为军中人人羡慕的对象。三天的痛饮,三天里郭将军全是话题,三天里,虞临栖要多烦恼有多烦恼。

  他有心和郭朴再谈谈,郭将军帐篷里永远有人,不是来恭喜他的,就是他请的客。这里离关内近,将军们打了一年的仗可以放松,都各派手下快马去采买吃的,闹腾足这三天。

  第三天晚上,虞临栖的小厮来回话:“郭将军一个人在,并无别人。”虞临栖正要去,见帐篷外有大声回话:“魏将军到!”

  虞临栖刚皱眉,见魏恭明大步进来,他身有酒气,闷酒喝得脸通红,粗着嗓子问虞临栖:“你不愿意见我?”

  “没有的事情,我有我的事,不比你现在是个闲人。”虞临栖说过就后悔,郭朴的事压在他心上,他一时分心说错了话。

  魏恭明自己寻位子坐下来,眼珠子红丝密布,直着嗓子道:“我也不想闲!”他手指着帐篷外:“姓郭的能升官,是他捡我的便宜!”

  虞临栖是真的在躲避他,就是不愿意听他这一套言论。几个将军打一个仗常有的事情,有时候大家都会升,有时候只升一个人。这种事情,说不好对错。

  再说魏恭明是胡说,他前面打半年郭朴就占便宜,那与关外之仗打了上千年,后面打赢的人全占便宜?

  虞临栖有他的不好之处,却还没有这么糊涂。他厌弃地对一旁看看,淡淡道:“魏将军,我来到就对你说过,你不要再喊冤了,并没有人冤枉你,只是清查,这是必要的。军中死了将军,”

  “可耽误我打仗,打仗难道不重要!”魏恭明死抓着不放的,就是他这一年没混到军功。军中很苦,魏恭明将军不想多呆一天,又见接替他的郭朴升了官,他更想不通,觉得这官应该是自己的。

  虞临栖烦就烦他一点,魏恭明一封一封信往京里去,宁王殿下先开始还以为这是一个机会,给廖易直来不少信,让魏恭明进京。

  廖大帅十分狡猾,直接呈报宫中分辨,先是请罪,说王孙玄将军的死是他不得力,京里他早早调来不少人,全国各处军官入京,秦王为他送来不少。

  因为来自各地,宁王一时不能插手,也不全是廖大帅的人,是一批白纸入军中。清洗下来的,是宁王的人。

  后来廖易直又上书宫中,请求彻查再查,历数不少派人来的理由。他说将军们各有拥护之兵,王孙玄将军之死动摇军心,军中谣言四起,如果清白的将军们也往京里去,有什么谣言出来,就地要哗变。

  要说清白,又不能说他们不知道王孙玄为什么死,只能说不是他们杀的,有无参与,不太清楚。

  这一封上书,打动皇帝,他命人到军中再查,魏将军又喊冤枉,弄到人人都烦。

  而宁王不知道廖易直上书的意思,手脚不如秦王快,去往军中的人,不是宁王的人。

  这事整体来论,虞临栖看得一清二楚,他再一次道:“你不喊冤枉,这就没事了。死了将军清查应当,又没有定你罪名,你喊什么冤枉!你喊冤枉,大家从你查起!查了那么多人,怎么没见个个喊冤枉!”

  那杨英披着郭朴斗篷,是亲眼见到王孙玄死的人,他见天儿被人问,还成天乐呵呵。

  心急去见郭朴的虞临栖甩下话,大步出去。魏恭明手指紧紧捏住椅子扶手,嘴里喃喃醉语:“你们全不管我。”

  虞临栖冲到郭朴帐篷里,郭朴手驻着头,神采飞扬正在想心事。看在虞临栖眼里,郭朴志得意满。

  “临栖,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,果然不假!”郭朴笑容满面,满面春风,慢慢转过头来,那神色明明还沉浸在自己心思里,郭朴满意地吐口气:“兄弟们还是好兄弟。还记得你我有一年说过的话,好男儿不立功名,不堪为男儿!”

  虞临栖心如刀绞,什么叫知遇之恩,就是他要为郭朴推荐宁王;什么叫再造之德,就是他要把郭朴领进自己家族。

  他晕了头,只觉得知遇之恩在飞走,再造之德归别人!不管不顾地,虞临栖阴沉沉道:“厚朴,你真的没有妻子?”

  “当然,不是对你们全说过,她不会再出现。”郭朴心里恨不得宰了虞临栖,面上还是得意志满,再悠悠叹一口气:“可怜她小家碧玉,我其实很疼她,就是身子不好,其实我也时时担心她,”

  “郭厚朴!”虞临栖拍了桌子。他不能不摊牌,也是给郭朴当头一棒喝,佛都曰过,有当头一棒之说。

  郭朴被惊住,迷怔着双眼还在迷乎,虞临栖阴森森道:“你我相知多年,你还敢瞒我!”他冷冷指责:“你妻子现在哪里?你回去敢领我来看!”

  郭朴是陪上笑容:“她不能见人,我不是说过小家子气,”虞临栖冷笑不止:“你好福气!病的时候娶三个,好了一个也不在!你既在二心,我也不必客气!这功劳是我的!”

  “我不明白!”郭朴还是一脸的傻乎乎,虞临栖恨不能掌他一巴掌,忽然想起来周氏走的时候说的话,他一字不错的学出来:“我太知道你!我怕你难为情,我为你出面撵走周氏!郭朴,你要感激的是我!”

  郭朴这才有三分正色,只说了一个字:“哦?”

  “我见好了,为你以后前程着想,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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