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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殊同袍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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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贰·启因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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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闫中散好南风。”

  上官征衣温润的面容起了点波澜,侧过头去深深地看了宋敖尘一眼,没有言语。

  多年的默契使宋敖尘读懂了这一眼。

  他说,宋兄,那你呢。

  《六国秘闻》诚然是本不可多得的好东西,书中内容涉及很广,包括政治、军事、经济、后宫、情感问题及攻略,且极具考证性,能编录在上,十之八九都是真实的。

  祁国卷开篇有注,自其高祖辈伊始,宗室代代出情种,不论男女无一例外。温侯传载,祁第五代国君闫川远,传闻为一风尘女子,空置后位数十年,至今独寝。

  遑论下一代国君闫中散,书中隐晦的提过小段,着墨不多,大抵是与身边一位自小服侍起居的侍郎暧昧不清,不过祁太子心上人命如纸薄,好像就死在闫中散行成人礼那日,冠服和血可比红。

  约莫景安帝也拜读过这本神书,忆起书中段落字句,恨铁不成钢般叹了声气,自知此事难成,只好举樽饮下一口闷酒。

  “开弓箭难回,贵国若想继续明哲保身,作壁上观,便当连升第一块垫脚石吧。”闫中散微磁性的声音中充满诱惑,和未知的危险。

  气势变得有些剑拔弩张。

  宴上已有不少朝臣在袖中攥手成拳,祁国太子竟然敢如此无礼,直接公开叫嚣,简直不把我泱泱大朝放在眼里,等收拾完连升,缓个两年就去搞祁国,兔崽子看你能嚣张到几时。

  隔着大堂,上官征衣看不出半点愠色,静坐在席位上,暗暗观察闫中散的细微举动,在此之前一直是沉思状,听到祁太子这句话语,反而稍露出明朗面容,仿佛确认了没有依据的事。

  “祁太子言重了,前路昭然,你我共济,朕岂会错断。”座上明黄龙袍无力地摆摆手,勉强道。

  闫中散眉梢轻轻上挑,似是很满意景安帝的回答,瞥了眼殿上站在原地,静若寒蝉的一众舞姬,道:“撤掉罢,本宫已失去观赏贵国舞蹈的兴致。”

  邺皇点了点头,舞姬们像得了赦令般顺序退场,中央一时空荡荡,

  “本宫特意备了点薄礼,倒有些意思。”

  众臣没来得及猜测是什么礼物,却见祁国太子慢条斯理地拍了两下手掌,神情愉悦:“好好享受,诸位不会失望,本宫保证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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