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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凉州命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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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一个叫戴恒的商户开了个地下赌坊,这民妇的丈夫在那赌坊欠了钱,前些日子被那戴商户派人给打成重伤,结果没过一天便死了。

  元钺听完没说话,只传头问葛知府:“大人,你看此事,当如何处理?”

  葛知府暗自惊心,其实死了一个赌徒农夫事小,这凉州境内有人私开地下赌坊他却没有任何作为才问题严重了!

  他只好硬着头皮,指着那民妇叱道:“大胆刁民!满口胡言!明明是你丈夫酗酒好色、不务正业,欠了戴商户的钱,长期不还,那天夜里他喝多了自己跌倒撞了头,怎么诬赖起借钱的人来?”

  见元钺不说话,那妇人又开始嚎啕大哭,悲悲切切道:“王爷,您别听他胡说!他们诱惑我丈夫去赌坊,然后我丈夫欠了钱,又三番几次地来我家砸抢,如今民妇的家没了,连丈夫也没了!要不是奴家还有个儿子在京中读书,民妇,恨不能与拙夫一同去了!”

  元钺此时神情凝重,目光聚焦在那民妇的身上,上下打量她。她穿得既不算破烂,也不算豪华,勉强算是个小康之家吧。至于她说的什么丈夫是赌徒,整天欠一屁股债,家里天天有人骚扰砸抢,却还有钱供着儿子在京里读书?

  元钺的手放在腿上,于宽袍袖里捻着他的玉笛。这次带的这杆玉笛与之前他在舞坊街上吹奏的那根不同,那杆是白玉,而这一杆较那杆白的要长一些,两头是墨绿色,中间颜色浅些,显然玉料不如杆白色的好。

  不过少有人注意到这些,只是那笛尾的流苏,随着他手里的动作,不住晃动着,也晃得葛知府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
  元钺道:“葛大人,你说这位夫人的丈夫欠了钱,可有证据?”

  “回殿下,这案子七日前就审过了,本乃是戴元外资助她丈夫做些小本买卖,欠款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呢,她丈夫的尸体上也只有头部一处致命伤,可你看看这刁妇!”

  元钺抬手,制止他说出更多的难听的脏话来,又问村妇:“夫人,”夫人其实是贵族家的女人才用的尊称,这里元钺显然是在抬举这名村妇,“夫人可有地下赌坊的证据?”

  那民妇为难了:“这……赌完了就撤,哪能有什么证据?不过王爷,您可要为民妇做主!民妇无依无靠,只能指望王爷您了!那欠条,确实是我丈夫的,可……可那是赌坊为了以防万一才那样让我家那天杀的那样写的!王爷,王爷您可一定要明查呀!”

  堂上元钺一共说了三句话,都是问话,当时也没给个结论,只是命人好生安抚那村妇,便退了堂。

  葛知府不知元钺何意,只一直在他跟前叨叨叨叨,控诉刁民,埋怨为官不易。

  来到后堂,凉州府丞陈子瑜前来复命,奉上物资的册子,给元钺过目。

  元钺拿起册子没看,只交给身边的一个名叫陈十三的心腹,然后于正坐坐下,下人奉茶,他便捧起茶杯慢条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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