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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凡云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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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弃文从武入梦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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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凡本想至此已是心灰意冷,只有读书一事了,却不料自家身上却出了个怪事,弄的每日里头痛开来,这书也读的不专心了!

却是晚间睡不好了,老是作梦;原来睡觉也有作梦,只是不影响身体,次日醒来基本已是记不起来,而这次的梦却不是这样了!

想来最早就是从出去游玩被官家小姐羞辱那天晚上开始的;迷迷糊糊间就有了知觉,感到自已来到了一片树林,倒也风清月明的,心下疑惑时,就见前面突然的出现了一个坐着的人,面前摆着一张白莹莹的圆几,上面放的也不知是茶还是酒,一个壶,一只杯,那杯又象茶杯又象酒杯,也是白莹莹的发着淡淡的晕光,这人白袍,整个身前都是白濛濛的,又像光又像雾,说不清楚,这人脸也看不清楚,楚凡想近前几步,但看他不管是走还是跑,那距离永远都是那么几步,就像他是在原地动作,这一晚上,都只得这么一个场景!到天明忽的醒来,什么也没有了。只有一天的枯橾读书!

白天揺揺头就把这梦给丢在脑后了,但一有空闲也还是在脑中一闪而过,但却一丝儿注意都没有,梦嘛!

可这当天晚上刚睡下不久,又来了!还是那场景,没有仍何变化,任他恭敬,礼貌,冷淡,怒喝;都没任何变化,进也进不得,退也退不了。只在梦里发呆!到最后,忽的一下,又天亮!

第三晚,一样;这日子没法过了,和小丁讲,说梦嘛!和陈峰讲,说梦嘛,忍不住和同年讲,说梦嘛……!好在这梦从头作到尾,心思一直在梦里活动,但却一点儿不影响次日的精神。

第四晚,我不睡了,瞪大了眼,坐定了身,咬着嘴;手中有书却不看,倒把个小丁陈峰吓一跳,问他不应,摸他额头被打开,呆看他半天,也不管他了,困了,睡觉了,你想犯病随你!

这一宿,还真就没睡,可左等右等,等了一晚上也没有什么古怪,天亮了,得去学馆了;这下可就不行了,瞌睡的不得了,弄的先生总要点他,说你昨晚作贼去了?看你这样子也不是病了,定是鬼混!少年人啊,唉!

这第五个晚上,不敢不睡了,抱着希望小心睡下,又来了,本来一般梦是不相连的,梦境不同,人的记忆也不同,可他偏偏就不在此列,他是梦境相同,这记忆也相同,都记得在这小树林里这已是第五天了,对着这人,他装疯卖傻的跳啊、闹啊!可就是没用,你说是死景,可这树叶随风揺动;那风吹在脸上;还有那白濛濛的流动的光晕,都与现实生活中一样的感受,很细腻的结论。甚至有不多的时候他还好像感到那人的脸上有笑容,是的,就是感觉到的;

第六晚,我装睡,但没用,那梦就不来!就说随你了,我学了一天了,真要睡了,却睡不着!这一晚上抓耳挠腮,左蹦右跳的闹了个够,小丁与陈峰也睡不成了,两人目光呆滞的看了他一个晚上,到天明,浓浓的睡意袭来,心说我这书也不念了,叫小丁去学馆告个假,倒下便睡……那梦,就又来了!这次是白日做梦!

到了晚上从梦里出来,小丁早跳过来,陈峰也靠过来伸起两耳朵听,“还作那梦没?”点点头,小丁无语了。

陈峰道:“你……小时候……嗯,在这之前,有没有……作过什么缺……嗯,亏心的事啊?”楚凡无语!

给他一提醒,小丁也惊叫:“对啊,你这是鬼附身啊!这可如何是好,这可如何是好!完了完了”不停的在屋里转圈子,心中已打定主意,明天说不得又得厚颜去找宋管家,看他能不能帮忙找个会驱鬼的来!

楚凡却镇定了,许是这一觉睡的不错,或者是麻木了;其实他想,反正不伤心神,也许这梦景就是梦里那人弄出来的,或是别的什么人,目的我是弄不明白的。不过呢,最多也就是梦里去坐牢。无所谓,那牢房风景不错,若是仔细,也许有没发现的,光去惊慌有什么用。典型的光棍思想!

出去吃了饭,回来就倒下,能睡我就再睡。

又是那种迷迷糊糊的进入,看到的还是那不变的景象,这次他不看那人了,认真的看这周围,可是不管他去怎么的揪,踢,扯,闻,爬,甚至还在那树下洒了……嗯,留了点印记!更是烦了后用扯下的树皮扔那人影;都没有异处,最后,一屁股坐在树下……咦!想睡觉了;但惊喜来的快去的快,在这里睡不着!

到天明,又是忽的回过神来,醒了!小丁早瞪大眼珠子在看着他:“还是那样?“楚凡点头。

小丁起身就往门外走,楚凡问他,说是找驱鬼的去,忙骂他回来,说我没事,你们不要担心,我又没什么不妥,只是作个古怪的梦而已,没事的,还驱什么鬼?真是无语!

话虽这么说,但这干扰却是实实在在的,楚凡不得不每日都把那梦里的场景在脑中过好多遍,以至于这最后几日的书根本就读不进去。看看也没意思了,跟张老告个假,我家远,想早走几日,也好早来。张老应允,说是回去代我向你父亲问个好,若来京公干,定要来此一聚。

这便计划一下银钱,将那路上不用的,去街上买些礼物,又去三皇子府上找宋管家借三匹马,这次倒得些盘缠相赠,心说已借了马,也就接了,道谢而去。

一切准备妥当,再无他事,三人哟喝一声,迎着清冷的空气,离了京城,向南而去!

路上,这才有闲和陈峰了解军中生活,听的他矛盾不已,他觉得边关将士的生活充满了建功立业的男儿豪情,但常年枯橾的生活也是让人郁闷,还不说那官当小了的屈辱,边上这位不就是吗!揺揺头,也没意思!

又问起陈峰的武艺,说是师父教的,你师父是谁啊?不知道啊,孤儿,跟个老头儿跟了几年,学了几年,老头儿死啦,就去当兵吃粮,当了几年升了官,就到现在了!

心下一动,就说我和你学你看我行不行啊?说哪有不行的啊,只看你能学成什么样儿了,吃苦越多,学的越好!吃苦越少,这学的也就少,没有不能学的说法,当然啦,你要是缺零件缺的多了自是学不成的,哈哈哈!

这就又动了学它一学的念头,嗯!回去再看罢。

驿馆住不成,就只好找个客栈住下,一睡,还是那梦,楚少早不在乎了,梦完了,就赶路,这一路秋高气爽,就走的快。

过了长兴,当阳在望,楚少跑的更快,这一日,在一遍惊呼惊喜的喧闹声中,楚少回到了阔别半年的家!

连着两日,楚凡都在同父母讲述这半年的遭遇、感受!楚父听得明白,虽说险象环生,但儿子确是长大了,懂事多了!正应了老话,‘吃一堑,长一智’。当然也是开怀不已,心情大畅!

安排好了陈峰,热闹过后,楚凡就开始准备新的开始了!

这一次,楚凡小心了,心说我要想好了,别又是刚开始兴致很浓,至一半时又偃旗息鼓,当下不敢乱作计划,心说先问文罢!父亲这算是个学文学成了的,县令他也是官儿啊,这天下读书人这么多,作官的可不多,看看有何说法!完了再问问先生,那也是个读书人,能教我,也算是读的多了,却没作官,是个什么原因?也要弄明白了!

当下寻着父亲,看看无甚大事急事,拉住他把些个不解问了出来。

“父亲,这读书须读成何种地步,可以作到如你这般?“

楚父看他这次问的较为有谱,知他所想。就郑重答他:“读书呢,虽说是学成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,也就是作官了,但这作官呢,也不定是读书就能作的,你不看那三皇子?他用读书吗,不需要的!所以这里有一个命运的因素在里面!“

顿一顿,又道:”读书的最主要目的,还是明理,也就是明白事情,作不作官,要在这之后,这一节你须要明白!不能是为了作官方才读书。为父读了十几年的书,作了这一县之长,虽说也是个小官!可当时师尊门下弟子众多,学问好过我的不少,却有太多人没能作官,为什么呢?就是有个运气的缘故在里面,比如你,有了三皇子这个帮助,只要你到了年纪,甚至就现在,要作官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,这就是你的机遇、运气!“

叹口气,作个结论:“所以说从你这个问题就可知你的立意不对!你这样为了作官而读书,那这道理可就偏了;是以你之前就会觉得读书太难!而若是为了明理,那么只要是想弄明白的,再难你也会面对,你这次出走就是如此!”

见他若有所思,又补充道:“活到老,学到老,所以为父会盼望你一直去学!只是,你须明白自已倒底要的是什么!”

楚凡有点明白了,再问:“那我现在在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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