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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墟行之十九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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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:夜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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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秦文君低眸,他对那段历史并不是很了解,只知道十八年前父亲还是个诸侯,封地南城,在先王奄奄一息之际,发动兵变,占领了天邑城,并且杀了当时嫡子和其他有威望的三个庶子,最后称王,改号秦武。

  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,但是父王下令谁不也不许再提,就连史书都不曾详细记录。

  他轻叹一声,因为父王是庶子争权得来的王位,他怕自己儿子重蹈覆辙,所以除了白文机外,谁都没有封地。

  一阵寒风吹来,秦文君只觉浑身有发冷,看了一眼周围,寒冬腊月却连了炉子都没有,可见这几个月秦昀的日子并不好过,又想到今日殿上徐至谦之事,便说道:

  “今日夜宴徐至谦在殿上醉酒癫狂作诗辱了群臣,嘲讽了父王,父王只给一盆冷水浇头,未作其他处置,便愤然离去,而这诗为三哥叫屈而作,父王如今正忌讳你,他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。”

  “徐至谦、、、”秦昀喝了一口酒,眼神迷离悠远,想起了那年桥头,寒风萧瑟,旁人皆是华服,唯独一人粗布棉袄,挺拔的立于寒风之中。

  “他是性情中人,满腹才华,正直清廉,无人能比拟,记得初见他的时候,明明是林夫子的弟子却在嘉临做一个小小文官,那里的官员没一个知道他是夫子的弟子,他把嘉临治理的很好,却一直得不到升迁,混官场太过耿直可不是件好事。若不是他求学时曾见过一面,否则我也根本不会注意他,于是我就随水推舟从中提拨他一下,没想到竟受他如此拥护,惭愧至极啊。”

  秦文君想着徐至谦在殿上的癫狂之举,恐怕也是前无古人了,说道:“他确实挺耿直的,今日殿中之言,虽借着酒性,但是言辞犀利,果敢至极,让人钦佩不已,幸得明天例假,不然会有很多参他的折子。”

  秦昀说道:“朝堂之上,人心各异,徐至谦这一类人不在少数,年少有为,一腔热血,近几年不少的官都是我提上来的,徐至谦这么一闹,那些人必定以他马首是瞻,为我在朝上斡旋,可惜我已是废人,只要父王还坐在那个位置上,他就不会让我出去,而这时却是笼络人心大好机会,所以父王不会处置他的,反而会给他升官,然后告诉所有人他的大度,不计较他们是怎么升上来的,若是徐至谦能把握机会,日后必能平步青云,扶摇直上。”

  在秦文君眼里,他三哥善权谋,揣度人心,而且不仅自己满腹才华,更是爱惜人才,这些年为大秦国招不少徐至谦这样的人,贤良之名并不是吹嘘而来,而是实实在在的贤良,若他是嫡子,必将是个贤明的帝王,只是天不随人愿。

  秦文君突然问道:“三哥,当时你真的想要谋反吗?你虽然在文官的地位很高,但是你手中没有兵权,秀才遇到兵,也只有绝路一条,二哥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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