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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诗邵厉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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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 我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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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咄咄逼人让她有些烦躁,也有些无奈,语气也变的冷漠起来:“我没有后悔,只是,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。”

“所以呢?”他问,定定的看着她。

她见他姿态这样强硬,更是生气,本来只是想好好谈谈,这样的局面要持续到什么时候,总要有个期限,有个答复吧,他何以至于生这么大的气。

心一横,便说:“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分手吧。”

世界仿若静止,宾馆里柔和的灯光打在面对面坐在窗前的男女身上,窗外刮着凛冽的西北风,路旁的松树站在皑皑白雪中,随着狂风不住摇摆。

这座城市显然更寒冷一些,寒冷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,它还陌生。

从没有一个女人拒绝过他,她们姿态万千,到他面前,却不过都换做一副谄媚讨好的神色,就算有不同寻常的,也不过是装出样子来。

他向来可以辨认她们的真面目,整个人一直个淡定的样子,从不为女色所动,越是这样的男人,越是招人喜爱。

所以乐义诚会说,他的性子那样招女人,即便是他自己自诩花花公子,实力也根本是在他之下的,因为他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,自有美女乐意送上门,而乐义诚,偏要自己非功夫才可以。

他很少会和一个女子发生关系,因为少年岁月留下的隐秘心事,和自视甚高的性格,让他对女人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与冷漠。

他不爱她们,不看她们,亦不迷恋。

他对这世界的男欢女爱不在感兴趣,像是个旁观者,在自己的世界里,忙忙碌碌,偶尔瞥一眼红男绿女的俗世生活,但从不为所动。

他并没有想过,三十岁的时候,自己会爱上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子。

他们相差七年光景,七年,多少个日日夜夜,他出现在这世间,而她还不曾到来。

他将她禁锢在身边的那一刻,的确只是为了那令他心动的气质与容貌。

如今,是他一直在努力,她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事情,并不知道这一切有多难,如果爱,又怎么不能等待?

这样轻易的说出分手,她确实真如她所说般的爱着自己?

他无法辨认她的真面目,像是个可以读懂人心的吸血鬼,对自己心仪的那个女孩完全无法看透,越是看不透,越是着迷。

但她不该说分手,不该说。

邵厉言面无表情,头点的重重的,却没有发一丝脾气,“好,你说分手,就分手。”

她的心顿时四分五裂,忽然后悔起自己一时冲动,本来只是小小的争执而已,为什么要说出这样重的话,现在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。

转念一想,又觉得委屈,他到底是不够爱自己,不然怎么会轻易的就答应分手。

男人啊,都是这样,甜言蜜语的哄着骗着,外面养着一位,家里供着一位。

一想到他和夏彦登对的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样子,她又心痛的喘不过来气。

她赌气般火上浇油:“那好,明天我们就回去吧,我把我的东西从你的别墅搬出去,你也不用在让陈姐照顾我们。”

他被她的绝情激怒,终于面露愠色,语气不善:“搬出去?你记得我们的合约还没到期?麻烦遵守约定吧。”

冷漠疏离的语气像把尖刀,深深扎进她的心肺里,在没有力气说出半句话,眼泪不争气的就要往外涌,她狠狠的咬着嘴唇,不要哭,不要哭,不值得的。

“好。”她声音颤抖的答应,话音落下,便倏地起身,拿起自己的大衣,开门走了出去。

夜晚的乌鲁木齐真的是冷彻骨髓,明月照积雪,朔风劲且哀。

雪诗将自己紧紧裹在大衣里,依然无法抵挡严寒,整个人瑟缩着,微微颤抖,呼出来的气体居然飞速在自己的鼻头上凝结成霜,呢大衣的厚度是完全无法抵御这样的严寒的。

路上行人稀少,连车都没有几辆,若是不想被冻死,只能一直走下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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