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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骨南荞韩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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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六十五章:作茧自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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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另一边,南荞正在家附近的一处小公园里乱逛,她现在脑子乱成一团,马掰掰喜欢顾顺顺,而顾顺顺喜欢她,这老天爷可真是爱开玩笑。

原本曾经出现在她、韩稹、盛浅暖身上的事,现在重演了一遍在顾顺顺和马掰掰还有自己身上。

唯一不同的就是原来南荞和盛浅暖并不是好朋友的关系,而现在似乎比以前更棘手。

命运爱捉弄人,这话一点都不假。

南荞欷歔叹息,慢慢起身往一条热闹的长街缓步走去。

看来,今晚只能在酒店住一晚了。

韩稹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回去了,认真回忆,应该是从上次陈勇被盛浅暖赶出去那次。

自那时开始,他就一直住在酒店,他和盛浅暖之间的关系也一直冷着,韩稹有时候在想他是真的想要分手吗?

也许并不是吧,他对盛浅暖还有感情,他希望的是能通过这段分开的时间给彼此冷静的时间。

如果他们之间的问题能够处理好,感情最后的结局是皆大欢喜,那自然是最好的,毕竟,他是真的爱过盛浅暖。

韩稹走进自己常住的酒店,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台那抹熟悉的身影,没错,就是南荞。

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好好来住酒店?是因为家里房子暂时不能住?还是说她是和谁来开房?

韩稹想到这里,便四处望了望,发现并没有沈暮時的身影。

不过这事也说不清,指不定人家待会就来了。

然而,不管是什么情况,都只有一种处理办法,那就是视而不见,因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
韩稹单手插着口袋往电梯走去,恰好南荞也办好了手续往电梯走去。

两人等在电梯口,他们都看到了对方,却是谁也没有开口打招呼。

此时刚好两部电梯同时开门,两人一东一西上了不同的电梯。

第二天早上,他们又同时从酒店出来,韩稹心中腹诽,这若不是他亲眼见识了南荞的变化。不然他还以为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。

原来这世上还真的有无巧不成书这么一说,真是越怕黑,越见鬼,说了不见,反而见的更多。

当然韩稹更不知道,盛浅暖找了私家侦探跟踪他的事。

不远处的一处花坛旁,一个拿着单反相机的小男生低头看着照片,他边看边自言自语说道:"不容易啊,跟了这么多天,总算是有点收获了。"

讲真的,韩稹是他跟过最清水的男人了。每天不是公司就是酒店,也没看他和什么女人来往密切。

可干私家侦探这一行,尤其是雇主怀疑另一半有问题的,他们的职业原则就是没有什么也要拍出点什么。

北城名邸,盛浅暖第一时间收到了照片,她越看越生气,原来他们真的在一起了,现在开房的证据都有了,韩稹还想怎样抵赖?

盛浅暖本以为十佳律师这事之后,韩稹会回来找自己,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直接回了荆县。还是和南荞。

陈勇去世,韩稹不带自己回去反而带南荞,这是不是很反常?从那时候开始,她就找了私家侦探跟踪他,一开始风平浪静,盛浅暖差点真信了韩稹和南荞之间是清白的。

现在看来,并不如此。

盛浅暖现在的状态就是每一种决定像肝肠寸断,每一种选择都是心有不甘。

她想和韩稹分手,离开他,光想想就觉得肝肠寸断,然而如果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在一起。她又心有不甘。

盛浅暖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临界于一种非常危险的状态,简单来说就是失去了理智。

恍惚间,她想到了陈琰,对,这时候能找的只有陈琰了。

盛浅暖从地上捡起手机,拨通陈琰的电话,却没想得到的居然是对方拒绝接通。

她当然不会知道,彼时,陈琰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盛浅暖,因为上次她出的搜主意,自己的男朋友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。

盛浅暖把手机握在手里,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,一定要冷静。

遇成律师事务所。

三百多员工包括他们老板在内的每一个人都在井井有条地忙碌着。

最近遇成准备干一件大事,那就是上市,韩稹一直都是一个很有野心抱负的人,当然,他也有这个能力把事务所变成法务集团。

虽然十佳律师这事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,但韩稹却没有把它放在心上,得之锦上添花,不得,随心所欲。

"韩总。"

"恩,说,"

"上次您交代的那件事已经办好了,把风声透露给齐建国的那个人已经给了教训。"

说话的是韩稹的私人助理,私人私人顾名思义就是会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的人。

"曾樊,查出那个人的背景了吗?"

韩稹觉得能在背后搞他路子的人一定是有些背景的人,不然没有人敢冒这种风险。

说到这里,曾樊笑了,"没有,韩总,那个男人只是普通的社会小混混,之前也和您没有任何过节,所以这正是我纳闷的地方,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主动招惹您。"

"社会上的?"韩稹又确认了一遍。

"是。"

曾樊笃定点头。

"以前有帮他打过官司?"

"没有。"

"那他身边的人查过了吗?"

"查过了,此人是孤儿,在北城一家酒吧做DJ,有一个名校毕业的女朋友。"

"名校毕业?"

韩稹冷笑一声,这事怎么越听越有趣。

"对,还是您的校友。"

"哦?叫什么?"

曾樊垂下眼皮想了想答道:"陈琰。"

韩稹当然记得陈琰,她可是盛浅暖大学的室友,据说两个人关系不错。

这事有趣了,韩稹不记得自己和陈琰有什么过节,那么既然这样,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呢?

韩稹把玩着手里的钢笔,这事倒是有些眉目了,有点意思。

"曾樊,这事到此为止,你不用查了。"

"是。"

"吱吱吱。"

突然,韩稹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曾樊识相地退了出去。

电话是盛浅暖打来的,韩稹本不想接,后来想到陈琰,他便接了。

"喂。"

他的语气很平淡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"韩稹,我想你了,你能回来看看我吗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