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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陌川凌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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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来之,安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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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气上行,留下了这难以去除的血线,这是她身为女人最大的缺撼,亦成了她的独特标致,偏偏她身份隐密,这种标致性存在最是要不得。

直到因缘际会她认识了这位薛先生,经他治疗几次已有成效,薛先生也是前不久才受飞鱼邀请来了此地。

她道:“我身中此毒必须服药才能保命,而在此之前,我希望先生能赐最后一味药,待我修复了容貌,再服解药救命不迟。”

老者摇摇头,叹道:“在你心目中,你的脸,竟比命还要贵重?”

“倒不是,我身中蛊毒,解药的药性会绵延很久,是会误了您神药时辰,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请先生不吝相赐。”

老者目不转睛地瞧着她,眼中尽是惋惜,“血线再过几年便会自动消除,你何苦心急,为了它不惜饱受剧毒食心之苦?你急着要你这张脸,做什么?”

陈念纭眼中不可察地露出一丝凶光,转瞬即逝,笑了笑道:“您,不会明白。”

“算了,反正是要给的,”老者摇头叹气,为她大好年华遭遇不幸深感痛惜,打开药架上药箱,从中取了一只红色瓷瓶,回身交向她,“是药三分毒,这药是依靠改变血气运行从而消去你脸上血线,血线消失那日,你的样貌便会发生改变,你好自为之。”

“谢先生相助,大恩大德,来日必会报答。”她伸手去接,不是只接下药瓶,却是连老者干瘦的手指一并浅握住,一抹痛色浮过眼底,沉沉道:“先生,您又瘦了。”

与很多达官贵人家柴房一样,柴房的作用不是用来放柴,匪窝中的柴房内更是一根柴也没有。

一间不大的土屋,窗子被铁条错落封死,地上横七竖八地堆着杂物,脏乱地没处下脚。

凉陌川在窗下用拿蹭了块地,为保存体力,也不嫌脏地就地盘坐,头靠在矮窗上,试图调节内息,可气息一动,右肋下被点穴的地方便是一阵钻心疼痛。

正第一百遍暗骂陈念纭,凉陌川忽觉窗外有细微动静,一张纸条,递在了窗口上。

一见纸上笔迹,她便舒开心弦:书情潜进匪窝了。

纸上写道:“她去过药庐。”

原来陈念纭来此地是为了见熟人?难道这帮强盗与她本是一路?可又不像,从飞鱼的反应上来看,他并不认识陈念纭,还是说,陈念纭只与药庐中某人是同伴,飞鱼只是被动做了她的掩护?

不好,既然陈念纭与这群匪盗有关系,那么她串掇飞鱼派麻子与李添翼接头的事会不会生效?至少,陈念纭若知道她本意是拿下麻子留作自家用,定会破坏她的计划……

细想想,凉陌川觉得这帮匪众不是同一路……

又有纸条传进,上写道:人已截下,如君所料。

是了,陈念纭并不能阻止飞鱼派人联系李添翼,可见她与强盗头子不相识,她在此地的权限,仅仅是能得见药庐中的某人一面。

凉陌川从墙上抠下一截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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