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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行之逆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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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十七章 试论天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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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虞貅:“如果你不插手,死的仍会是他们。”

  风虞貅有他自己的骄傲,想来二人动手擒拿之时,已经有了自保之力,韩经所为多半是锦上添花。

  “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恢复,既然你护我在前,我当然得保你后,正所谓欲君以国士报我,需我以国士待之。”

  “呵呵哈,风某只是一介酒肉之徒,可能会让主公失望。”

  韩经又抛过一壶酒,“仗义多从屠狗辈,负心皆是读书人。草莽起龙蛇者,比比皆是,老风你当我是那等只看出身的迂腐世族吗?”

  大梁为魏国国都,东接齐鲁,南控江淮,西临嵩岳,北据燕赵,平原地形沃野千里,无川泽塞路,当得起诸侯四通辐辏之称。

  一利当有一弊,正因为平原地貌水利交通发达,与多个诸侯国境相连,又缺乏山川险隘,这里也成了四战之地,独特的城市背影形成了如今大梁城浓郁的习武风气,韩经走在大梁街头,只见胡裳短裾,行人来去如风,干练爽朗,与新郑城畏首畏尾的百姓、热情奸狡的商贩大不相同。

  “经公子,已经到了,您要来府上的消息一早派人提前通传府里,我家君上亲自开中门迎接您来啦。”

  闻听此言,韩经不敢拿大,赶忙下车,离宁陵君府还有五六十步距离,疾驱上前,一弯腰一拱手,“劳君侯大驾,经如何敢当!”

  弯腰这一拜还未拜实,就被人一把搀起,随后宁陵君也是深施一礼,“公子不以咎顽劣不能教,仍能登门不避,咎铭感五内,府中已备下酒席,愿一尽地主之谊,为君接风洗尘。”

  礼数周详,谦恭待人,这便是魏国朝堂执牛耳者之一,宁陵君,魏咎。

  “这是三晋有名的五经博士公羊冶,左侧这位是大梁名门之后翟景,接下来这位是执掌魏国上下刑名机要的司寇李慎,祖上就是兴魏百载的李悝相国。”

  正式的酒筵当然不是二人对酌这么简单,魏咎请这些有仅仅是的陪客来充分体现了对韩经平访的重视,同时也有借这些人的手考量一番韩经腹中丘壑的意思。

  “这三位都是我投契至交,闻得经公子至,无不踊跃前来,就为一睹公子风采。诸位,饮甚!”

  魏强而韩弱,相斗或联合无不是魏国主导,占据主动,再者魏咎为魏国朝堂举足轻重的权臣,韩经不过是新郑不名一文的落魄宗族,这么一再吹捧,倍显推崇,实在是令人费解,甚至有一丝不安,魏咎轻执着韩经的手直到敬酒时才松开。

  “经公子可习圣贤教诲?”

  公羊冶在一轮祝酒完毕后,执樽相问。

  韩经迅速从龙阳君、断袖分桃的联想中抽离出来,“少时顽劣,辜负师长教诲,现在想想,真是惭愧无地。”

  公羊冶一听,又是一不学无术之徒,膏腴子弟,非常不给面子的放在酒樽,摇摇头不再理会,魏咎连忙打圆场,“公羊先生是真性情的饱学之人,经公子莫怪,在咎看来,公子虽不曾苦读,但品质高洁远甚诸多沽名钓誉之辈,就拿方才公子大方真诚地回答公羊先生所问来说,能自承其非,岂不是君子如玉,瑕不掩瑜?”

  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!君上一语点醒老朽,方才多有得罪,给公子赔不是了。”

  公羊冶起身赔了一礼,韩经也就此揭过。

  李慎:“李某也敬公子一杯,李家世代钻研刑律术法,贵国申相也曾变法强韩,不知公子有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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